“那就怪了,不会你家除了你,其他人全都被人下符咒,成为别人手中的提线木偶了吧?”顾浅道。
“越说越离谱,等调查结果吧!现在去煮药,这药要怎么煮?”沈承睿拎着另外的两大袋的中药包,问顾浅。
“把东西先放厨房去吧!我会煮的。”
“白蓟,你先去休息吧,东奔西跑的一整天。”
“嗯。”确实,他今晚累坏了。
顾浅和沈承睿两人来到厨房,把门合上。
顾浅:“你有什么话要和我单独说,不让白蓟知道的?”
在沈承睿说要煮药,转移话题的时候,顾浅就猜到他这是要支开沈承睿和她说话。
“你跟着白蓟去白家有什么发现?”
“白家确实有很大问题,不说白家父母吧,我去白家的时候发现白家的管家盯得我很紧。他说画室门是白父白母让锁的,可从刚刚白父打电话给白蓟的口气,我感觉对方连白伊人是谁都想不起来了,又如何会关注画室要不要锁这样的小细节上。”
沈承睿:“你说和你师父斗法之人会不会是白家人?”
“你怀疑谁直说吧!”
“白家老爷子。”
“你为什么会怀疑他?”
顾浅其实也觉得老爷子很可疑,除了白兰是老爷子带来让白家父母养。
还有在白蓟开除医生的时候,白家老爷子直接插手,还找了一个这么蹩脚的理由。
一般来说明知道孙子是院长,那就不该插手孙子已经下令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