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巧兰和刘惜春是女眷,自然不必前往。
一直忙到下午,才把传旨的宫人送走。
岑远山回来之后,累得往椅子上一坐,半天不想动弹,“这一整天,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,生怕哪一句话说错了,哪里礼数不周到,让贵人心里不悦,这一天下来,竟是比扛麻袋还累得慌。”
岑巧兰颇有同感地点头,她何尝不是全身都高度戒备,等宫人们走了之后,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腿都是软的,半天都使不上劲儿。
刘惜春抹了抹脸,“以前还总觉得自己算是有见识的了,今天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。”
岑巧兰看着被妥善保管着的圣旨和赏赐,脸上露出无比自豪的神情来,“筱筱这孩子可真是能折腾,我做梦都想不到,这辈子竟然还能得到皇上的赏赐。”
岑远山咂了咂嘴道:“我就知道筱筱这丫头不一般,那孩子打小就是个主意正的,皇上的这点赏赐算什么,我总觉得那丫头将来要光宗耀祖。”
刘惜春笑着道:“啥叫将来要光宗耀祖,她现在不就已经做到了?咱们岑家往上数十辈,也找不出一个像她这般有出息的。男子都没有,更别说女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