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浸月眨眨眼,单手撑着下巴,像只笑着的小狐狸一般,手指头在老夫人的袖口上绕啊绕,看起来娇俏又温柔,整张脸上都散着淡淡的柔光。
“外祖母,恶人自有恶人磨,江有才在我们白家做了这么多坏事,潇洒富贵的日子也过了这么多年,这样让他死,未免也太便宜他了,口口声声入赘到我白家,却一天赘婿的日子都没过过。”
“总归要让他明白,真正入赘的日子,是什么样子的吧?”
江有才被白云浅捧的太高了,惯的不知道东南西北,江浸月就让他在往后的日子,尝尝真正的赘婿是什么样的日子。
老夫人又拨了两下佛珠。
“夏夏呢?”
“她太贪心了。”
江浸月接过王妈妈给倒的热茶,抿了一口才说道。
“天没亮的时候被我灌了药,孩子落了胎之后,我让人扒光丢进了城西的乞丐群里。”
江浸月神情淡淡的又抿了口茶水,抬眼间,露出淡淡的锐利锋芒。
“我还顺便让人去给那帮乞丐施了吃食,搭了雪棚子,等今日这雪差不多停了,我便让人去收拾。”
连凌辱的场合都顺带着收拾好了,饱暖思淫欲这话不是说说而已。
江浸月垂下了眼睫。
所有锋芒全无,只剩下那满脸的柔软。
“那个孩子.”
听到落了胎,老夫人又拨了两颗佛珠,眉头微微皱了起来。
江浸月笑了笑:“那孩子离足月还早,夏夏身体不适合受孕,拖来拖去早就在肚子里就死了,落了下来时候,整个形状都跟个石头一般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