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她查到的种种来看,这个二爷也不该缺这一条船的生意,所以当时就放下了戒心。
可是如今看来,这位二爷还真的是深藏不漏,挑人下手。
有钱有身份的不在他的目标范畴内,跟别人反着来,原来瞧上的是这些穷苦人家。
而且这么看来,他们当时查出田巍只是世代从商,家底丰厚,跟官府有一定的关系的背景,根本就不齐全。
这个田巍只怕不仅是有官府背景,这个官府没准还反过来,以他们家为首!
如此一想就更加可怕了,自古官商勾结,倘若这不是简单的勾结,而是贩卖人命从中牟利,那事情就有趣多了。
“去确认这个女人的身份,还有,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搭上‘二爷’这条线,我要见他。”
莫景行一句话说的睥睨,仿佛要见的人不是这条船上掌管生杀予夺,而是一只阿猫阿狗。
“主子是想要插手吗?属下建议还是不要,”执夙面带严肃:“我们本就是化名出来,身边所带的人不多,而且他们将二楼和底舱分开,摆明就是不想得罪我们,料想也是不想让我们跟这事有牵扯,我们——”
“我不知道吗?”莫景行打断她的话,冷晲了一下执夙:“如今要你来教我做事?”
来了,又来了。
那股子不管不顾,不满足看戏,非得凑上去演一下的性格又出来了。
当初就是这样,本来可以在扶风不弄出动静,却非要在卫司韫眼皮子底下杀个人,闹得满城风雨才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