綦江城内某民房内。
朱容藩甩动的袖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恶 的骂道:“赵铭道,奸贼!奸贼!竟然给老夫下迷药,送老夫来这四战之地,被围之城,该死,该死!”
曹化闻进来,抱刀在一旁,笑呵呵的说道:“朱大人,您在这里浇花呢,来来回回个没完?”
朱容藩低头一看,地面上稀稀拉拉的全是尿渍,他高度紧张之中,连自己被吓的尿裤子都忘了。这也难怪,朱容藩清醒过来就是在铅弹横飞杀声震天的战场上,一路狂奔进了綦江城,当真是屎尿横飞,鼻涕眼泪乱流,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。
朱容藩退到椅子后面,捂也不是,藏也不是,问道:“这可怎么办,本官如此模样,如何能见人?”
曹化闻提起一个包袱扔在桌子上:“朱大人,我家将爷早就给您备好了,这备用的官袍您拿去换了,要论了解您的脾气秉性,谁也比不过我家将爷,说您尿裤子,您果真尿裤子,交代我的时候明说了,宁可扔了带来的银子,也不能扔了您的衣服。”
朱容藩咬牙捡起衣服,把桌子竖起来,在桌板后面换了起来,曹化闻继续交代到:“朱大人,您可快点换,过一会西营的将军们就要来了,我可听人说,您不惧危险,不惜性命来綦江,大家伙可是钦佩的很,您待会可别露馅了,再尿了裤子可不只是没衣服换,在西营将领面前丢了脸面,招抚的事也就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