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幸的是,詹森的同事们被派到社会事务部时,案情依旧毫无进展。分给詹森的活不怎么重要,所以他索性罢了工,开车去格雷沃郊区,还顺道在报刊亭买了六瓶装的啤酒。他喝了几瓶,然后来到地铁站边底楼一间公寓的门,那是里克斯生前住的地方。里克斯那已经以泪洗面几天的女友请他进了家门。他正在喝茶,一位在社会事务部的警探打电话过来。他们找出了几宗可能与连环杀人案有关的案件—每个涉案人都有充足的动机憎恨国家、体制、社会事务部乃至全世界。他听警探概述了一下几宗案子的基本情况,发现其中一宗案件的动机似乎比其他案件强烈得多。他确认赫斯和图琳都对此不知情后,挂了电话,对里克斯的女朋友道歉,然后出发前往希德码头。
“谁啊?”门后传来一个声音。
“警察!开门!”
詹森不耐烦地敲着门,一只手紧握着口袋里的枪。门开了,探出来一张满是皱纹的脸,他竭力掩饰住了自己的惊讶。开门的是个老太太,身后传出来屋里的烟味和食物变质的臭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