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一寒,即便置身此地,也觉得冷.
周围的温暖仿佛被门外的风雪攻破,一点也动弹不得.
他懒洋洋的:“我一再告诫岳鹏举不可与我作对.是你们自己不听,非要为赵德基这种无耻昏君卖命!”
她抬起眼睛,静静地看着他:“其实,你跟赵德基有什么区别?”
他怒道:“赵德基比不上我一根小手指!”
“呵呵,是么?看看你用的什么人,王君华,秦桧,也许其他一些连人类起码尊严廉耻都丧尽的人.今日金兀术,又焉知不是明日赵德基?”
“花溶!你别忘了你身处何地!”
她哈哈大笑,根本不理他的威胁:“更何况,时也命也,谋事在人成事在天,不见得你机关算尽,一切就按照你的理想行事.”
他冷笑一声:“至少,我们已经灭掉了辽国,也灭掉了你宋国的一大半.”
“可是,灭辽国灭宋国,你金国狼主难道是靠秦桧王君华这等无耻小人完成的?辽国不说,而宋国,完全是昏庸怯弱,不战而退,是他们自取灭亡……”
他做不得声.尽管花溶还不知道,他却清楚,金国的一大群能征善战的将领,在连续两次的清洗当中,已经十去七八,尤其是合刺这一次的清洗,就连宗翰也没逃过此劫.此一时彼一时,既然战争攻不下,所以,更需要计谋,需要改变策略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