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母:“我倒是猜到了几分。你想啊,淑兰那是思想多开化的女性!当年在大学时期就写文章为潘金莲翻案的人啊!宣布我的爱情我做主,全系批判也不在乎的人啊!”
何父:“马后炮!忘了为慧之的事哭唧唧的时候了?”
何母:“人的思想总是在不断变化嘛!”
何父:“你变我没变。变了的要向没变的预先打招呼,否则等于是背叛统一战线!”
何母:“什么年代了你还上纲上线的?我不是也怕我估计错了嘛!”
何父:“那也难以原谅你,除非陪我干一杯。”
何母:“你就明说你没喝够得了呗!好,陪我先生喝一杯。”
她倒满两杯酒,两人碰一下杯。
何父:“为了孩子们的幸福。”
何母:“为了孩子们的幸福。”
两人一饮而尽。
何父轻轻放下杯,又说:“一年左右的时间里,何、林两家,各失去了一个亲人。对于每一家,等于都失去了两个亲人。可我们的亲家关系,却比以前更亲密了。死者不能复生,活着的,都要好好地活,继续活出那么一股子化悲痛为力量的劲儿来,同意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