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情大变,他的态度与方才截然不同,接受了姑娘们的美酒,搂着姑娘们的腰肢,与姑娘们温柔低语,笑意闲散,就跟流连烟花之地的公子哥儿、风流才子一模一样。
果不其然,世间的男子没有一个是正经的,再青涩、再专情的男子,也禁不住风情女子的抚弄与温柔。
阿磐也不例外。
本想试探一下他的秉性,没想到竟得到这样的结果,原来,我还是看错人了。
我生猛地灌下三杯酒。
一个叫做昭云的姑娘要与阿磐饮交杯酒,他欣然应允。
就在他们交叉手臂之际,我红了眼,豁然站起身,喝道:“放肆!”
阿磐与姑娘们皆是一愣,目瞪口呆地盯着我,奇怪于我的反常之态。
阿磐喝了不少酒,已有两三分醉意,醉眼迷濛,嚷着继续饮交杯酒。
昭云见此,作势就要与他饮下交杯酒。
我冲过去,揪着昭云的衣襟,将她拽起来。
昭云踉踉跄跄地站起来,“公子,您吓坏奴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