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成间谍战了吗？余小卉心想，这新闻记者真是够危险的职业。
“不过没事儿，”林宽说，“我们就说没给你。我们通知其他几个记者也这么说的。给没给谁也说不清。”
“可我已经……”余小卉没有说下去，心想，还真不知哪岸的风凉。正想着，监察室的人来了，让她写个书面材料。
“和富理想呆了几天还真跟他学会了？你说你倒是交什么呀？不是犯傻吗？”大家见她脸色灰暗，又赶紧劝她，“没事儿。咱可是主动上交的。坦白从宽。”
富理想从外面采访回来，习惯性地在报社二层对着楼梯的阅报栏前站住了。说是每期报纸出来后贴在这儿让大家评议。刚开始时大家还觉得很新鲜，抢着拿挂在一旁一根线上的圆珠笔在上面勾勾画画，可一阵儿下来，只有通联部的人准时贴上去，除了富理想外再也没有人看了。有一天风大，把报纸刮了下来，掉到了尉少安的腿边。他想绕开，可报纸偏缠着他的腿。缠得他实在烦了，他就把报纸拿起来，搓吧搓吧就给扔到了垃圾箱里。
富理想看了一会儿，他的眉头皱了一下。
“朱基总经理？”他念，就拿着一旁的笔在上面勾画了一下。觉得这样还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，就又回办公室取了一只红笔。
“唉呦。”尉少安经过说，“这错儿可错大了。朱基任总经理的那可得什么样的公司啊？余小卉这下可歇菜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