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矩点了点头,恭声道:“陛下说的是。”
在权力的高层圈子里,往往都有一套不成文的规矩,这些规矩虽然摆不到台面上,但是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。
李淳回到平南侯府之后,跟母亲玉夫人说明了情况,玉夫人狠狠打了李淳两个巴掌,直接让人用麻绳把李淳绑缚了起来,然后这位平南侯府的夫人,翻出了自己的命服,亲自牵着自己的儿子赶往皇城门口请罪。
平日里风流倜傥的平南侯府小侯爷,被自己的母亲用麻绳捆的结结实实,然后用手牵着这个小侯爷,这一幕被永乐坊里的达官贵人们看了个干净,李淳脸色涨红,但是又不敢反驳,只能低着头,老老实实的被玉夫人牵着,过了大半个时辰之后,母子两个人跪在了皇城门口,叩头请罪。
且不管这件事后续处理的结果是什么,这件事之后,李淳算是在京城里,丢了大面子。
永乐坊里的王公贵族们看见了这一幕,私下里都是议论纷纷,不知道这个平南侯府的公子,到底闯了什么祸。
母子两个人,从下午一直跪到了傍晚,一直到天色完全暗淡下来的时候,天子还是迟迟没有召见,玉夫人面无表情,仍旧恭恭敬敬的跪在宫门门口。
一直到了酉时左右,一个步伐缓慢的老太监,才慢慢踱步走到母子二人面前,老太监停下脚步,对着玉夫人开口道:“李夫人,陛下说了,晚上天冷,容易冻着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