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那是事实呀!”
“那这,也是‘事实’呀!你不是本事大得很吗?你有本事把这个强奸罪名推掉?你要是推掉了,我这钱字立马倒着写!”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!你这样做了,会良心不安的!”
“良心不安?良心是个啥东西?能换来钱吗?啊?你不是有良心吗?看谁还能救你?”
“你说我强奸她了,有证据吗?”
“证据?有啊!燕子进你屋子前是黄花闺女,现在让你强奸了,流了那么多的血,这不是证据吗?还有,我进到你房里时,燕子还在哭,我作证难道不算数吗?”“这是栽赃,是陷害!”
“你到哪里去喊冤呢?你喊了谁能信呢?你见燕子是个好姑娘,本来不喝酒的你,喝酒了,是不是?酒能乱性,对不对?你兰宗震也是有血有肉的男人,面对那么纯洁、那么亮豁的十八岁少女,能不动心吗?啊?于是乎,你就干出了伤风败俗、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了!”
兰宗震气得推翻了桌子,饭菜撒了一地:“卑鄙!你卑鄙无耻!”
“火气太大了会伤身的,我给你指一条生路——把这一切都抹掉!”
“抹掉?”
“对!抹掉。我能让燕子撤诉,也能让公安局悄悄地放了你。否则的话,三天内,‘兰宗震强奸犯’的消息就会传遍全市!你能写新闻,別人同样能写,只不过写得比你兰宗震的差点,但是,再差也能见报呀,对不对?《兰河晚报》、《兰河日报》可能会不发,但是,《都市晨报》、《商报》、《市民报》、《青年报》等等,他们能不登吗?大记者成了大强奸犯,这新闻多吸引人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