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元宁此刻疲惫不堪,可已经没有了睡意,只怕再睡,又会梦到她早已逝去的母亲。
摆了摆手,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:“替我更衣吧。”
双喜应是,唤来院里的丫头打水进来,伺候着赵元宁盥洗更衣。
等用过早膳,赵元宁撇下众人,只携了双喜往府中祠堂去。
那里供奉着她生母沈氏的灵位。
赵元宁点燃三支香,诚诚恳恳地拜过后将香插入香炉中,望着供桌上母亲的灵位久久出神,直到膝盖传来酸软的疼痛,她方才起身出了祠堂。
今儿的日头格外的好,金黄的光线穿透浓密的树枝折射下来,落下一地金黄。
赵元宁抬手挡去直射双眼的金光,微微眯了眯眼:“我母亲生前的东西还放着吗?”
“按着姑娘的吩咐,夫人的东西一直都好好的在南厢房收着,也有人定期去打理。”双喜听她突然问起,想了想,问,“姑娘是要去看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