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口气,她这才缓缓答,“老爷病得突然,这不,都是我给忙忘记了!”语气再不似从前那般高高在上和倨傲。
如今,自从儿子刘光耀为刘家惹下这么大的祸事之后,她在这个家的地位,隐隐就有了动摇。当着下人的面,说话也不能再像以往那般强势傲慢,对二房的态度,也不能再像从前那样理直气壮地进行打压。
所谓风水风流转,三十年河东,四十年河西,庄氏虽然不甘心,可也不得不一次次按捺自己孤傲的性子。
秦氏这才想起自己急冲冲过来的原由,不再站在门口和庄氏交谈,而是径直跨进内室,移步到刘明汉的塌前。
“老爷,老爷……”她低头柔声唤了两下,结果塌上躺着的人,一动不动,并没有任何反应,她慌了,又加大了音量,凑得更近,又再唤了两声,仍然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。
这时,她才彻彻底底地慌了。
“老爷这是怎么了?”心神慌乱之下,她下意识不由自主地转头望向庄氏,向庄氏寻问答案。
在刘家大宅里,刘明汉是一家之主,庄氏则是除了刘明汉之外,整个刘家最说得上话,最能拿主意的人。
但凡这家中上下大小事务,平时偶有拿不定主意的,她已经习惯性地要去依赖庄氏,听从庄氏的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