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病房里面响起凄惨的尖叫声,还有女孩子的哭声。
夹在这种声音里的,还有一些诡异的,难以形容的欢腾和尖哨声。
我拔腿就往病房门口赶。
刚到门口,就看到一个人,头上裹着白布从里面冲出来。
我想都没想,伸手就往他身上拍了一掌。
本来正缠在他身上的黑气,立刻往旁边散了一些。
不过很快,他们就又扑了上来,跟窗外浓稠的夜色似的,不依不饶地要把人裹进去。
我快速从身上抹出一张符纸,也没看是管什么的,直接就贴到了白父的身上。
那些围着他的黑气,终于又退散一圈,暂时没再靠近。
我不敢多停,推着他往病房里走。
可才走了两步,那张符纸竟然直接烧了起来。
而在符纸自燃的同时,之前停下来的尖哨声,突然像迎风而长的草,充斥到了医院里的每个角落。
我手心都起粘了,背上更是潮乎乎一片。
手里的白父在符纸燃过之后,更是发了狂,一边奋力挣扎,一边嘶叫。
他明明年龄已经很大了,可这个时候力气却不像是一个老人,声音更不像,尖利的好像被掐住脖子的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