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骂朕?”
“哪敢呀!”
“朕这样做就是要让懿妃的消失有合理的理由,昭阳宫长期无主,定会让人起疑,宫中皇妃去哪了,总要给群臣一个解释。”陈炎君笑道。
“后宫妃子的情况也要个跟朝里的大臣说吗?”唐婉若表示不理解。
“当然,”陈炎君道,“而且很快应该就会有人找来,你昨夜说的中毒一事,可以考虑用上了,只是解药可有配好?”
唐婉若听他说着,从怀中解下一只小药瓶。
“虽然有点赶,但是我制出来了,”她说,“幸好不是什么太复杂的毒药,苏先生留下的医术里面有记载。”
他收下药瓶,轻声道了一声好,然后缓缓踱步于屋内。
“还有什么为难的事吗?”唐婉若问。
“没有,”他摇头,“朕在想,如若明日皇叔亲临询问呼查尔一事,日后朕该如何对待丞相?”
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判断。不论他是陈阿牛,还是陈炎君,她都从没有在心里真正的怀疑过他。所以,她一直在想着他说的这个问题,如果九亲王来问呼查尔之死的话,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裴相爷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