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昊天只好松开握住酒杯的手,笑了笑继续说:“咱们昨天晚上离开教授家的地下密室时,看到有一个洞穴内的文物没有了,当时因为形势急迫没有想起丢失的是哪方面的文物和资料。看到伯尔斯收藏的文物后,我忽然记起那些失踪的文物就是腓尼基人遗留下来的,这说明教授很早以前就在研究腓尼基人,(注:不同地区的人也称腓尼基人为闪族人。)
因为对于闪族人的来历和消失,在考古界都是一个未解谜题。另外,咱们先不考虑你父亲留下的秘密是否是什么‘商业秘籍’,但按照伯尔斯的描述,这个秘密应该与腓尼基人有联系是肯定的了……”
慕佳懿疑惑不解地问;“你的意思是,灭亡了的腓尼基人是我父亲与巴利特教授的线,现在看来还说得过去,但其实还有一条明显的线索,你为什么不说?”
“我能猜出你说的这条线索是什么……”
夏昊天趁慕佳懿不备,伸手将茶几上的酒杯端起来,然后一饮而尽。
慕佳懿开玩笑地说:“这一杯酒值上千元,人家都是慢慢品尝,哪有像你这样跟喝白开水似的牛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