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程在一边叉腰帮忙指挥。“听到大师的话没有,吵什么吵,都给我排好队,一个一个地来,谁敢插队一会就让他最后一个治疗。”
我俩的话立刻起到了作用,受伤的众人纷纷排好了队。
见他们都站好了队,我才问刘程到底是怎么和受伤的村民们说的,怎么把人吓成这个样子。
刘程嘿嘿直笑,小声道:“就是夸张了一点,说他们被马涛弄伤的地方会腐烂发臭,甚至闹出人命什么的。”
我笑笑,这家伙,难怪把受伤的村民搞得这么急。
最先接受治疗的是马涛的父亲,他手臂上被马涛咬掉了一块肉,伤口很深,很危险。
“李大师,拜托你了。”马涛的父亲脸色苍白地捂着手臂望着我。
他失血过多,加上马涛的状况让他心急如焚,他现在整个人的状态很不好。
我点头,然后手掐指诀朝他眉心上一点,他立刻精神了不少。
我给他注入了我体内的一点炁,他年纪大了,恢复慢,稍不注意可能马涛还没救出来他就要躺床上了。
“大叔,一会可能会有些痛,你忍着点。”我提醒他,然后帮他把草药糊敷上,包扎好。
马涛的父亲也是条汉子,表情狰狞地咬着牙,硬是没叫出声,包扎好后,才开始低声的哼哼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