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所当然的话,引来在场所有男性的共鸣,他们下意识的点头附和。
的确,自己的女人,怎能容许他人觊觎?若真的有,那无疑是对自己男人脸面的挑衅,岂能容忍?
凤初时笑了,“大皇子自己都无法接受,又何必强迫小女接受呢?自己的男人被他人觊觎,还要笑呵呵的接受对方将自己的男人当赌注,这是否太强人所难了?”
“那怎么能一样?你是女的,三从四德本是应当,何况,男人三妻四妾,更是天经地义。”祁溟韶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理所当然。
“天经地义又是谁规定的呢?大皇子又如何能知,大皇子妃是心甘情愿和别的女子共享一夫的?哪个女子不希望得到夫君全身心的疼爱?夫妻恩爱,白首与共,这是每个女子最大的奢望。”凤初时面纱下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。
不等祁溟韶辩驳,凤初时紧跟着又道,“看着自己心爱的人,和别的女人浓情蜜意,不但不能流露出半点嫉妒,还要笑着表示接受,大皇子不觉得这种行为太过残忍吗?哪个女人不想得到夫君一心一意的对待?”
一番话,说得祁溟韶面红耳赤,下意识的就呵斥回去,“荒谬,你这都是谬论。”
与之相反,在场所有女性,均红了眼,看着凤初时的眼神,仿佛在看知音一样,充满了激动与感动。
凤初时说出了她们心里深处想说而又不敢说的话,尤其是皇后,身为一国之母,她必须更严格的苛求自己,每当麟焰帝纳了新的妃子,她不但不能嫉妒,还要面带微笑的为新的妃子安排一切,何人能知她的内心在淌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