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不上赌气,她一把抱住卫璋的腰,不许他出去叫人:“我不走!”她把头埋在卫璋腹部,还用力蹭了几下:“你别这样好不好,我都不怪你要杀我了,你别赶我走了。”
云鲤每次撒娇的时候声音都很软,这次还带着一点儿媚,可卫璋听了,心中再无半点波动。
等不到回应,云鲤怯怯抬头看他的表情:“不早了,我们睡觉好不好……”
她把头发蹭得乱糟糟的,若是不及时梳顺,第二天早上给她梳头定会喊疼。卫璋习惯性地动了动手指,又缩了回去。
云鲤眼巴巴看着他,突然直起腰,攀着他的身子往上扭,直到跪在床上,视线与他的下巴平齐,张口舔上了他的喉咙。
卫璋呼吸一窒。
他毫不留情把人从身上拔下来,一看她迷蒙的眼神就知道,得,这是药性又上来了。
卫璋哪里知道,这春水流本来也就是普通的媚药,奈何云鲤喝了几碗鹿茸汤,硬是把五分的药性激成了十分,一次纾解根本不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