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好痛,好痛。
项驰竣没有再说什么,转身走出了房门。
看着他的背影,我心头那股不安瞬间涌上了心头,就像快要跳出嗓子眼一样,那些被我忽略的细节早已想不起来了。
允哥哥为什么会突然忍了三个月不与我联系?难道全是因为姐姐吗?我觉得不尽其然,姐姐或许也从中作梗,但是他可是常常进出大将军府的人,有的是机会寻我,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,难不成是被什么伤了心?
若是他真的在那晚看到了凉亭中的一切,加之他种种反常的举动,倒是不难理解了这种怪异。
允哥哥难道已经生气了?
我还未走出那片疑云,当我迷迷糊糊再次睁开眼时,门外出现了一些隐隐的躁动,当我穿好衣服前去开门,看到的人不是项驰竣,而是曜允。
我一怔,忙想将门合上,但是允哥哥已经一脚将这两扇大门踢开,眉宇间透着不容熄灭的怒火,手持软剑,徐徐举到了我的面前。
他…他用剑对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