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这个,男子的语气中也带上了一抹讽刺。
“真是可笑,争城主的位置时巴不得城主的一切都是自己的,真得到了这个位置,又巴不得这个人未曾存在过。”
“呵,人总是向利益出发的。”
陆峰也不知如何评价,只好顺着他的话说。
“你说城主的家属将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,那里面现在……”
“应该和表面的光鲜亮丽完全相反吧。”
那青年摇了摇头。
“要看看么?”
“可以吗?”
“这里已经是没有任何价值的遗迹了,连看守的人都没有,又何谈可不可以,只是愿不愿意罢了。”
二人默然前行,那青年推开了仍沉重的大门,刺耳的嘎吱声响起,伴随着灰尘抖落。
就像是那青年说的,这地方表面上看起来还不错,但也只不过是表面上了。
如同被席卷过一般的砖墙瓦砾,几乎不见绿意的花坛,陆峰努力从已经破旧到不成样子的残骸中看出一点曾经的鼎盛。
“还真是凄凉。”
“凄凉这个词用的恐怕不是很恰当,为什么用词不能再有一点攻击性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