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们都把嘴里的烟杆拿出来:“是真的,是真的,是真的。那里的猴子之所以厉害就是它们都通人性,人怎么做它们就会怎么做,所以才说那里的猴子成精了嘛。”
陈晖茵听着老者的话心里在暗暗地想,那猴子要学着人的动作就让它学,总会有什么地方让它们学不周全,由此就能让它付出代价。陈晖茵若有所思的离开老者们来对解剿匪跟前:“解书记,这猴子不能用枪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明天我们再去那里看看,先不要用枪打它们,看那些猴子是怎样学人的。”
储兴才:“哎,你这丫头不是会出主意吗,我怎么忘记了。我们若水村用紫皮水染红羊圈的办法就是她想出来的,解书记,让这丫头再到那里去看看,除了用枪打还有没有别的办法。那天我的火枪还丢在那里的,我得去把它拿回来。”
陈晖茵想到了杀猪的刀,她从邻居那里借来两把杀猪的刀,要求自己老父亲把杀猪刀磨得铮亮,而且十分的锋利。第二天陈晖茵带上杀猪刀去了手巴岩。解剿匪非常谨慎,在离手巴岩不远处就让民兵们把枪上了子弹,还上了刺刀,拉着船小心翼翼靠近手巴岩。
那些猴子看见来了两只船全都出来了,一群猴子在猴王的带领下,聚集在洞口目不转睛地看着河流里的船只,其余数十只猴子在两岸的树木藤蔓上走来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