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镣,咱家告诉你,你上摘星楼,用鸦片做红丸,欺骗帝王家,这都是罪大恶极的事情,你玩的是仙人跳,真是岂有此理,咱家也告诉你,你现如今真个是死一百次都死不足惜,皇上是何人,皇上英明神武,出类拔萃,哪里是你能猜想到的呢?”
“原来,你……你果真都知道了?”
“魏镣,朕知道的不早,只因为那么的手段是越来越下流了,出招是越来月月恶劣的,朕即便是真的傻子都能看出来事情的不对劲,更何况,朕一丁点儿都不傻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盯着眼前人看。
“那么…”魏镣用力的挣扎了一下,想要从地上起身,但却并不能——“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,那么究竟……就不怕我将这事情告诉白浅吗?”
“魏镣!”言暄枫站起身来,平静的语声却好像一把刀似的,刺入了魏镣的心脏。“第一,白浅分身乏术,第二,白浅不可能会理睬一个残废,第三,你即便是有机会将这事情告诉白浅,你以为白浅就会相信你的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