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用问吗?不就是‘我有干柴等着你的烈火来烧’的意思吗?”崔念念想了想,提议道,“我记得今天有人给施易送了条‘安全裤’,要不你去问他要来随身带着以防万一?”
薛齐眉梢一扬,问:“那万一我的烈火被唤醒了呢?”
哦,她差点儿忘了,他和封趣就跟练蛊似的,谁吃了谁还不一定呢。
其实封趣的酒量并不好,她只是胜在巧舌如簧,擅长和那些劝酒的人周旋。
以前同学聚会时,她总是那个直到最后都保持着清醒还能帮大家收拾酒后残局的人,隔天酒醒后大家的记忆都有些模糊,谁也说不清她到底喝了多少,以至于所有人都以为她千杯不醉。
事实上,她也就一瓶红酒的量。
可是今晚,她喝了五六瓶。
最后落在薛齐手上的是个醉得完全不省人事的封趣,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她送回家。
鉴于她家有只不停冲着他叫唤的狗,他本打算把封趣安置好后就走,可就在他转身时,她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