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的看了被吊在那里,几乎没剩几口气的杜西州。这上面吊着的可不仅仅北泽县的这位县令,还有县尉和他们北泽县的捕头。
要知道沈钰这几天可不是在闲着的,在这里待了几天,就好好梳理了几天。整个北泽县的高层除了他这个县丞之外,其余的几乎被一扫而空。
所以当看到这些被吊在那里的同僚的时候,县丞连腿肚子都是软的,到现在他还觉得自己这是死里逃生。
好在他这个人比较怂,平日里就算是收了礼也不敢办事,这才在这一波严打中保住了自己。
不过这位知府大人是真狠,说把人拿下就拿下,一点也含糊,下起手来更是狠辣无情。
又看了看旁边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,盘膝坐地的俊朗青年,一把如秋水般的利剑插在一旁,浑身透着一股生人莫近的冷意,一看就不好惹。
至于,坐在知府大人身边的中年人,看着好似平平凡凡,但县丞混迹官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眼力劲还是有的,这股气息非身居高位者不可。
“高县丞,你这是怎么了,出了什么大事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