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房里一时间鸡飞狗跳,好不热闹。便在这时候,姗姗来迟的宁予拨开众人走到正中心。
“出了什么事?”
甘澜扯了下撕歪的衣服,瞄了他一眼,时至今日,她已经能非常轻松地分辨出宁予和意识体之间的差别。此时她楞了一下,眼前这个人不是宁予。
但是除她之外,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奥妙。
甘澜看了眼对面同样狼狈的几个人:“没事,一点小冲突。”
既然从她这里得不到答案,它就看向对面:“为什么?”
“你管呢?”对方语气不善,驰骋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:“关你什么事儿?真当自己是瓣蒜了。”
它领悟到什么似得,点了点头:“你的意思是,不想在这里生活了对吗?”
“我说你别装大尾巴狼了,你是什么大家都清楚,轮不到你说我们该不该在这住!”
那群人互相看了看,当中一人似乎是他们的头,挺蛮横地迈步走出来,想威慑一下宁予。
那人瞪着眼睛,离宁予越来越近,便在两米之隔的时候,地下突然伸出一双手抓住了他的脚踝,让他一下扑倒在它的鞋尖前。
然后四面响起了躁动的脚步声,休息了数天的傀儡不知从何处又钻出来,开始按部就班地工作,几个傀儡把水打回来开始过滤加热,然后扶起倒塌的架子,整个基地又恢复了秩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