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消息应声弹了出来。
老警官告诉她,自己查到沈琢绪现在居住的医院了,他们应该明天就会过去,问江知渺还有什么线索。
话里话外都是暗示。
江知渺没有回答,她看完消息,把手机揣回兜里,就准备回包间。
包间内,古典高雅的屏风静静伫立在一侧,上面是水墨勾画的仕女图,旁边还摆着几盆绿植,屋内熏香袅袅,而明黄灯光下,两个男人并坐着,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。
“蒋仁琦不日就要回来了,沈总这新欢旧爱的,怕是不好选。”谢容之抬手端了端酒杯,不紧不慢的说。
沈卓温没抬手,指腹摩挲酒盏,他脸上无波无澜,“有什么不好选的。”
“看来你心底有成算了。”谢容之点评道。
沈卓温抬眼就看见谢容之注视着他。
谢容之脸上虽然挂着淡淡的笑容,但能看出来,这笑意不达眼底,且还有几分审视的嫌疑。
“不过有一说一,你那秘书挺有趣的。”他瞥到门口的衣角,“要是有机会,我还挺期待她和蒋仁琦对上的,毕竟认真算起来,蒋仁琦才算是你真正的白月光、朱砂痣。”
沈卓温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