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生荣睁开眼睛,呆看着身边的女人。突然,他伸手把女人揽进怀中,动手就解女人的衣扣。女人在他的手背上打了一下:“别骚情了,改天吧。”他没有停手,不屈不挠地动作着。女人不再拒绝,遂他所愿。
云雨过后,秀女枕着他粗壮的胳膊,一手抚着他宽厚结实的胸膛,燕语轻声道:“当家的,邱二的卦不好,你就别下岗去了。”
郭生荣摇了一下头:“不行哩,你也拿眼睛看着,弟兄们都冻得缩成一蛋子。到了三九天,会冻死人的。”
“咱另找个机会动手?”
“这回就是个十分难得的机会。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。”
“我就怕万一出点儿事……”
“怕啥哩,头割了才碗大个疤么。”
“别胡说了。”
“好,好,不说这了,咱说点儿高兴的。你几时给我生个球球娃(男娃)?”
秀女一怔,半晌满怀歉疚地说:”我只怕啥也给你生不出来了。”她知道自己在妓院呆过,生育也许不行了,找过好几个大夫,吃了不少药,可至今没有怀孕的迹象。为此她偷着掉过泪。
郭生荣原本想让秀女开心高兴,没想到又触及秀女的痛处,急忙说:“生出生不出也没啥。别看凤娃是个女娃,她肚里有牙哩!男娃也比不上她。”少顷又说,“近些日子凤娃对你的脸色好多了,也不冷言冷语呛你了。”
“是好多了,可她还跟我隔着心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