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绝还是很冷静:“太子当然可以走,谁都不能拦,但你传我的命令,在找到凶手之前,谁想走的,就必须征得太子的同意,我也作不了主。”
太子要走就尽管走好了,反正太子一定不是凶手,他没必要得罪太子。
至于其他人想走的问题,哼,他沙绝也不会公开与他们作对,但他会把这个难题丢给太子。
表面上看起来他很敬重太子,但实则是把容易得罪人的事情丢给了太子。
太子若是让别人走,而别人万一是凶手,太子就得承担起责任,如果太子不让别人走,别人难免会在心里埋怨太子,总之,怎么样都怪不到他沙绝的头上来。
沙枫道:“万一太子允许离开的人中有凶手呢?”
沙绝淡淡道:“我们若是有证据,谁逃了我们都能抓得回来,我们若是没有证据,就算知道凶手是谁也束手无策,所以,凶手要走就走罢,对结果并没有什么影响。”
沙枫急道:“话虽如此,可我们若是交不出凶手,就没法跟那些人交待,不好收场啊。”
父亲总是出奇的冷静,但她还是觉得现在的父亲也太淡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