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书生又叹了口气:“罢了罢了,就当我没有来过,也当我没有说过。”
徐绩又拉住他:“听你的,都听你的还不行?”
年轻书生摇头道:“我就是担心,你这样的性子,有胆子想没胆子做,做了也会瞻前顾后,早晚你会毁在这上面。”
徐绩叹道:“我事事处处不如你,你满意了吧......话说回来,我给你写信,派人寻你,请你来宁王帐下做事,你却总是不肯。”
书信这种事,说写了就写了吗?
年轻书生却不点破,只是笑了笑道:“我这性子,别人不能得罪我,我不能不得罪人,所以还是做一闲云野鹤的好,你做的事我做不来,我做的是你也做不来,哈哈哈......不要再劝。”
徐绩点头:“不劝就不劝,可你当记住,若有朝一日你想入仕为官,就到宁王手下来,别处都会委屈了你的大才。”
年轻书生撇嘴:“你此言,言不由衷。”
徐绩道:“为何?”
年轻书生道:“你想劝我来宁王帐下做事,一是觉得我可以帮宁王,二是你有举荐之功,可是你心里又觉得,我这样的人若是到了宁王帐下,怕是会压过你的风头,将来也还是事事处处都被我压着......不好不好,大大的不好。”
徐绩叹道:“你在读书的时候就不讨人喜,现在还是不讨人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