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反感的样子,宋承基很无奈:“没办法投胎投到人家家里了,我父亲是永平王,我是永平王世子。”
萧锦华对他的好感减小不少:“不管怎么说,那日你也帮了我们大忙,还是要谢谢你的。”
说完她举起酒壶来,与宋承基对饮一回。
宋承基一眼就看出她心情不好:“你还没说你名字呢?”
“萧锦华。”
宋承基其实早就知道她是萧锦华,是定北候嫡女。不过还是装作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的样子:“好名字,那日另一位姑娘已经谢过我了,她说定北候是她伯父,你是她妹妹,你不会就是定北候嫡女吧?”
“就是我。”
宋承基唇角微勾:“我猜到了,就是嫁给秦王的那个姑娘,新婚当夜被人送回去的。”
萧锦华也没觉得多丢人:“你也觉得可笑是吧?”
“没有,我觉得宋承翰这么做纯粹是想逼死你,把一个姑娘家在新婚当夜送回去,等于断送了这姑娘一辈子,太残忍了。你没有上吊自尽,我已经觉得萧二姑娘非同一般了。我很佩服你,我也很瞧不起宋承翰。”
萧锦华再次和他碰了一些酒瓶子:“你说得对,我也鄙视他,没担当,还想白嫖。”
宋承基一愣,微微皱眉问:“什么叫白……嫖?”
“就是睡了人家不给钱的意思。”萧锦华直白的解释,让宋承基接受无能。
一个女子怎么能说出这样……难以启齿的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