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伯的眉头蹙得更紧,谢景行一脸冷素,陷入了沉思。
钟婆叹气,宁兴和宁海川也在思虑着。
到是白起,一副轻松的样子,趁着主子们都闹心呢,他偷偷走下来,凑到维安旁边,杵了他一下:“嘴张开,我闻闻。”
维安憋着笑,白起一脸的羡慕妒忌恨的表情,吃不到鱼宴,都想到了闻闻过过瘾的主意了。
见他这样,维安故意揉了揉肚子:“哎呀,那鱼宴好吃,你想闻可惜也是吃不到,馋死你。”
白起气恨的起伏胸口,怒怼着维安,和他都不想做兄弟了。
要知道这一天他可是煎熬无比,就知道维安跟着沈主子一定有好吃的,可他呢,只能在家干着急。
尤其是刚才听见他形容鱼宴的时候,口水都差点飞出来。
白起心头跟猫抓的,一副祈求的样子:“明天,主子再叫你去,你就称病,让我替你。”
维安瞪了他一眼,不理会白起。
前端,钟婆突然出声:“主子,你看夫人这操作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?”
听见钟婆的问话,谢景行的眸光微抬,看向内堂外的漆黑天际。
他与沈清柠 共枕,可这丫头向来不干没把握的事,出其不意的事也没少干。
这次她虽表面挑战彭伯,可其实也是在挑战自己。
无论行为有多么不靠谱,谢景行就认定绝不能对沈清柠的举动有任何的松懈。
“彭伯,从现在开始,加强暗卫的戒备。”
彭伯听见谢景行的话,顿时点点头,也意识到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