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拉着他的臂膀摇晃:“修齐,请你振作一点好不好?”修齐一味地流泪。
一边的思齐重重叹口气,她对我讲:“本末,你随他去好了,让他想哭便哭出来,这种时候要他压抑心情,百害而无一利。”
我渐渐松开双手。
医生从急救室里出来。我们三人立马将他团团围住。
“医生,我父亲怎么样?”思齐心焦地问。
“医生,我爸爸没有什么大碍吧?”修齐抹着眼泪说。
医生揭下口罩:“此次是冠心病发作引起的昏厥,目前虽然病情暂时得到控制,但依旧需要留院观察,同时我们还是建议关先生早日住院进行心脏搭桥手术。”
思齐哀伤:“在他眼里,文宇的事才是一等一的大事,时常为它熬夜至凌晨,甚至不眠不休地持续工作,过度透支自己的健康。”
“好好替关先生做思想工作,必须让他明白: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。”
思齐点点头。
护士将关先生转移至家庭病房。
修齐眼内噙着泪水,双手握着父亲手掌,坐于病床头忏悔:“我最大的本事就是惹他生气,他指东,我却故意要往西,从来只会忤逆他,没有一次使他开心舒坦过。”
思齐走过去,沉重地拍拍胞弟肩膀:“不许哭,父亲不愿意看到,回去后,也不能让母亲看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