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褚神色一冷,拖刀而出,呼和一番后,很快平息了议论。
貂蝉再次款款走出,美眸闪烁,小心翼翼道:“夫君,是不是我刚才说错话了,我一出来,老先生就一直说夫君怎么敢……”
“与你无关,他昏迷前还在质问,你怎么敢!”
陆远随意摆手:“这就是个糊涂虫,我做都做了,还有什么敢不敢的!只是他气量狭小,以后少跟他说话!”
他心头打定主意,等回了皖城,也得少搭理这老家伙!
免得自讨没趣,什么事都得被问一句你怎么敢!
一时没搭理他,竟然就把他气晕了,真是难缠!
貂蝉想了想,低声试探道:“夫君,这些姐妹们现在无事可做,不如在此做馒头吧!既能给大军提供军粮,她们也不至于吵闹!”
“这倒是个办法,她们早晚都要加工馒头!”
陆远呵呵笑道:“你心思聪慧,以后想说什么直接说,不必拘谨,不必小心翼翼!”
他知道貂蝉心中的彷徨不安,但这个来自貂蝉的出身,只能交给时间抚慰。
貂蝉勉强一笑:“我不是聪慧,只是了解这些姐妹们,她们一直讨论此事,实则是因为心中恐慌!她们最害怕的是无事可做,沦为无用之人,那就只能做他人玩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