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宁珺又沉默半晌,开口:“太炸裂了,两个颠公,你们最好是开玩笑的。我绝对接受不了。”
一旁的虞沉观察许久,也看出了些情况。
他直勾勾盯着温执的脖子:“哎小五,你脖子上是什么?”
温执抬手摸了摸:“哪有什么?”
虞沉忽然伸出手,虚空地拉了一把:“原来是条狗绳。”
温执:“……”
虞沉转脸一看,瞧见温与居然也有脸在那笑,也指了指他的脖子:“你也拴着呢,傻狗。”
温与:“……”
看那两兄弟都冷下脸,这下就虞沉笑得出来了。
谢宁珺早就开始坐立不安了,从小到大都没遇见到这种情况,不知道该怎么应对,有些手足无措,更有点后悔。
今天就不该来。
就在她倍感焦虑的时候,温执忽然揉了揉她的发顶,解释了句:“行了,别有压力,逗你玩呢。”
谢宁珺刚松了口气,忽然感觉一股无法抵挡的困倦。
下一秒眼前一黑,往前倒去。
温执伸手接住她,见她睡得很沉,不由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。
虞沉看傻了:“怎么了这是?珺妹怎么突然睡着了?”
温与靠进柔软的沙发里,气定神闲地解释:“从她进这个门开始,就在被催眠。你以为我家墙上这么多钟,还有弯弯绕绕的黑白壁画都是瞎挂的?”
虞沉恍然大悟,原来从一进门的闲聊,到后面的离谱发言,都是有目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