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好好照顾自己，等着哪天再见柴君临。
柴战枫此话一出，楼怀玉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。
他的表情变化，让柴战枫瞧见了，他也不再绕弯子了，冲着破涕为笑的朝华道：“朝华，哥哥要问的事情可能会让你想起伤心的事，但是这件事同大哥有关。”
朝华干脆道：“二哥，你问吧。”
柴战枫便依着楼怀玉的交代，道：“尘风可有同你讲过，他研制的那些药中，是否有可以改变一个人容貌的药。”
朝华几乎没有任何思考，摇了摇头，道：“没有！”
“朝华，你好好想想，真的没有？”
她低头，作沉思状，须臾抬起，道：“哥，我想起来了。”
柴战枫有些激动，道：“想起什么？”
“想起尘风同我说过，他能做出让人瞬间失声的药，也能做出让人瞬间失身的药，就是无法研制出让人失颜的药，曾经他为这事，很是生气！”
柴战枫：……
楼怀玉收了手中的书，从凉亭的椅子上站了起来，看也没看柴战枫和朝华，径自离去了。
怎么走了？
朝华的眸光盯着楼怀玉离去的背影道：“二哥，楼狐狸走了，你……不跟着？”
“朝华，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二哥，二哥就这么不如大哥。”
他的模样甚是委屈。
“好了，我知道你这次问我，是想知道哥是否吃了尘风的药改变了自己的容貌，方才的那些话，我不过是说给楼狐狸听的，好让他心中的想法落个空，或者是觉得我在撒谎，又纠结。现在只有哥，我便实话告诉你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