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面面相觑,梁清婉的这句话无疑是将梁月白推到了风口浪尖处,指出了她这些年雀占鸠巢的事实。显得梁暮烟在漠北生活折磨多年,受了这么多苦,都是梁月白的错。
梁月白面色惨白,一时间她倒是被架在火上烤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僵了一瞬,她还是勉力撑着打圆场:“念慈妹妹,这你就不懂了,术业有专攻,烟儿妹妹在刺绣这方面有天赋,进步这么大也是无可厚非的。”
“我在漠北过的什么日子,不如你去体会体会?”梁暮烟不领梁月白的情,出口反驳梁念慈:“到时候你就知道,若是不干活偷偷学刺绣的下场是如何了!不打得你个半死便是好的了!”
众人倒吸一口气,看来这姜家父母,没少对梁暮烟下狠手!
梁夫人在一旁听了,心里对梁月白的厌恶又多了几分,她捧在手心的女儿竟然被别人这般对待,而她还将仇人的孩子当做自己亲生骨肉,养十四年!
梁月白未曾想被这般抢白,一时脸上挂不住,只能拿起帕子边擦眼泪边道:“都是我的不好,害得烟儿妹妹......”
“你少来上演这一幕姐妹情深。”梁暮烟冷眼看着她,“免得大家说是我欺负了你。”
梁月白张了张嘴,还想再说什么,老夫人却杵了杵拐杖,只得将话咽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