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言书斜睨他,“我又不喜欢掌舵使,他欺负我做什么?”
林飞远:“……”
你不喜欢掌舵使,你牛逼哦!
凌画并不知道她走后三个人在书房里讨论她和宴轻,也不知道林飞远因为憋的太狠了,将一肚子闷豆子都倒给了崔言书,让崔言书没见着宴轻的人,便对他有了个大概的了解,更改了一番对宴轻的认知。
她披着雨披撑着伞,风雨太大,伞几乎攥不住,绣花鞋踩在石板路上,因地上的积水太多,没走多远,鞋底鞋面便都湿了不说,裤脚裙摆也跟着湿了半截。
云落见凌画走的快,几次张了张嘴,还是没喊住她,小侯爷不让他说,他都快憋死了,可是又有什么办法?只能继续憋着了。
没用一炷香,凌画便回到了她住的院子,走进院门口,她脚步顿了顿,刻意地放慢脚步,一步一步,缓缓地往里走。
云落跟在后面瞧着十分唏嘘,他家主子在谁面前都游刃有余,只有在小侯爷面前,这人还没走到面前,行止上便已开始小心翼翼了。
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。
宴轻喝完姜汤后,很是心安理得地睡了一觉,他觉得只有睡饱了,才能有精神收拾人。
他睡醒后,正是晌午,问过云落后,知道凌画还在书房没回来,他皱了皱眉,想着她真是不要命了,昨夜没睡,今天又熬了半日,再好的人这么熬下去,都能熬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