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璃觉得有理,心下也随着凌画的话安定下来。
二人说话没避着宴轻,一个在车里,一个在车外,便就这么说着分析着。
宴轻自然听的清楚,他本来看了一会儿画本子,看的眼睛疼,没有凌画的本事,索性扔了画本子躺在马车里,山路颠簸,自然睡不着,也没什么困意,身子随着马车颠簸而轻微晃动,他颇有些百无聊赖,但是表情上倒看不出什么难受的模样,看起来倒是没后悔跟来。
听着二人说话,似乎也没往心里去,依旧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。
这时,望书送来两封信,在车外道,“主子,有二殿下的信,一前一后发了两封,应该是时隔不久,所以,一起到了。”
凌画拿掉脸上的卷宗,慢慢地坐起身,对外伸出手,“给我。”
琉璃接过望书手里的信,掂了掂,随手递给了凌画。
凌画伸手接过,大约是习惯使然,也先随手掂了掂,一封分量轻,一封分量重,她先将分量轻的那封信打开,显然这一封是先发出的,将这封看完后,又打开分量重的那封,一目十行地看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