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永吉眉头紧锁，自知理亏，也不敢开口，如同犯错的孩子，一直低着头。
其实生意场上，大家给他面子，喊他一声李总。
可实际上在公司里，他也不过是经理级别，真正掌权者另有其人。
只不过这些年，掌权人一直在外旅游，鲜少过问公司事务，便让他有了更多的决定权，从而人人都对他显得很是热情。
可现在不同了，当家做主的人回来，公司发生了很多变化，让他没有了以前那么大的权利。
因此他恢复到了打工仔的身份，面对程冷言，更是没有底气。
“程总，你不用这么激动，声音小一些，等会儿咱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，我再和你细说，好吗？”
“如何细说？你可知道，为了这个项目我已经准备了半年！若是项目签不下来，你知道我要亏损多少的。”
一向冷静的程冷言，实在无法镇定下来，整个人满脑子都是亏损一个亿，处在暴走边缘。
他能不动手，已经是最为理智的了。
“程总，实在抱歉，我真没想到韩总竟然会认识我们公司老总，而且关系很是要好，只一句话，就敲定了合作关系。而且我们公司现在也有了很大变动，可能会牵连到我们之前的一些合作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