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夜枫是真是个毫无顾忌的小姐,或许能好点,可惜她不是,而我在这时又没法问她,为何会走到这一步……
“想哭就大声哭吧,哭出来会好点。”
我低沉道,但她丝毫未动,我又掏出纸递给她:“擦擦吧,鼻涕都留嘴里了。”
我跟她开玩笑,可她还是毫无反应,我一把捏住她双肩,将她身子转向我,喊道。
“夜枫,你说话啊?张夜枫,张三疯,你哑巴了?你平时不是很能自我治愈吗?嘻嘻哈哈的我以为你没心没肺,你这样我瞧不起你了啊!”
夜枫终于动了,她眼眶的泪就像九月雷雨一样涌出,嘴角发抖,情绪忽然爆发。
“我不是人,我是个贱女人!不用你瞧的起我,我都瞧不起我自己,我活着干什么?我早应该死了算了!”
她忽然甩开我双手,朝着河渠边狂奔而去,我惊慌失措的冲上前抱住她,死死的抱住她:“你特么有病啊,你死了我怎么办?你让我坐牢啊!你村里人还不把我给骂死!”
“他们希望我死,我妈也希望我死,我死了就没人戳他们脊梁骨了!”
夜枫放声大哭,呜咽声被风吹向河渠,吹到很远的地方,这会我也没听全她在支吾什么。
但有一句话令我刻骨铭心,她说她母亲骂她比虾还腥,比虾还腥……
我死死抱紧她,抱到我觉得都会勒断她骨头,就这样一直等她发泄完,我才开口说让她冷静,不要做极端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