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木慢吞吞的将嘴里的糕点嚼了又嚼,略带犹豫。
徐仁卿似乎也发觉她回来精神萎靡不说,看自己的眼神虽不算尖利,至少多掺了很多微妙的杂尘。
譬如:疑虑。
便率先打破沉静,说道:“阿九,你此番离开,绛州出了大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天诚观被砸了。”
九木淡然,早知道被砸了,还是被我砸的。她撑着下巴,回道“可知道是谁砸的?”
徐仁卿由怀中抽出一卷厚厚的纸页,展平推在九木桌前。
纸上女子,长发飘然手持利剑,却不是横眉怒目,看起来倒是有些英气的。
九木指尖粗略点着颜色不一的纸页,每一页各不相同,缺边缺角处也不相似,可见不是张贴于一处的。
明知故问道:“这是?”
“街道里张贴的,基本被我揭下,不知有没有遗漏之处。”
九木略吃惊的做直身子,问道“你揭它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