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……这……这不可能……”
凤无皇双手抓着头皮，浑身发麻，有种毛骨悚然之感。
他这辈子见过最可怕的人，最恐怖的场景，也都不及眼前万一。
别人不认识这股龙息，可他凤无皇又怎能忘记？
“你……你是螭吻？你居然还活着？”
凤无皇惊恐的狂吼。
他甚至有些手无足措，那种突如其来的恐慌，让他彻底丧失了自我。
什么叫噩梦成真？
当自己做了一件亏心事，日夜担心受怕，正当自己快要忘记的时候，最恐惧的一幕忽然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。
凤无皇就是这样，他已经煎熬了足足一万年。
可是，天道有轮回，因果有报应。
无论他再怎么想要忘记这件事，噩梦终究会有变成现实的那一天。
而比噩梦更可怕的是，站在凤无皇面前的，不再是当年的螭吻，而是一个比螭吻更强大，更可怕的怪物了。
一个修炼了八部浮屠的怪物！
“凤无皇，你可还记得，你当年是如何出卖我？如何出卖赤龙军的么？”
“凤无皇，你在给睚眦当走狗的时候，有没有想过遭报应的这一天？”
秦风的声音冰冷到了极点，仿佛来自于九幽地狱的拷问。
他每多吐出一个字，凤无皇身上的压力就增大一分。
那梦魇般的声音，不断回响在凤无皇心中，要让他永世不得安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