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娘陈氏也紧随其后,去找秦湘告状。
秦玉绣到了秦相的院子。
秦相坐在椅子上抽烟,神情疲倦。
他的两个儿子秦砚和秦瑜都跪在堂下。
他们俩都低垂着头,显得战战兢兢。
秦相不说话,秦砚和秦瑜就大气不敢喘。
秦玉绣冲到了门口。
丫鬟通传了。
秦玉绣推门而入,冲进了内室。
秦湘在屋子里伺候秦相。
看到秦玉绣,她眸色微变,然后挤出几滴眼泪,扑到秦相怀里哭泣。
“爹,您要为我和姐姐做主啊,姐姐欺负我们。”她哭诉道。
秦相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秦玉绣的娘陈氏也走了进来。
“爹,五姐姐昨晚把大表哥打晕了,扔在了柴房,大半宿没人管,冻坏了。”秦湘哭着,指控秦玉绣。
秦相蹙眉。
“你怎能做出这种事?”秦相喝道,“你不是读书人,整日舞枪弄棒的。”
“爹,是大表哥先动手的。”秦玉绣道。
“你……”秦相怒火中烧,“简直无理取闹!”
“爹,你要为我们做主。”秦湘哭着,又重复了一遍。
秦相摆摆手:“我累了,你们都下去,我休息。”
秦湘和秦湘奶妈就带着丫鬟退下了。
秦相躺倒了床上。
“你娘的嫁妆,不要也罢。”秦相叹气道,“你不懂规矩,以后不许再踏足我的院子,你娘的嫁妆,我另寻旁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