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啸,你坐,徐政委带着调解员和街坊们过来了解离婚的情况的。”她不忘解释状况。
祁啸嗯了一声,拉着宣沫沫的手臂,一用力,三百多斤的人竟然直接被他悠到了沙发上。
宣沫沫懵逼地眨巴眨巴眼睛,祁啸力气也太大了吧?!
见夫妻俩这小举动也不像有什么矛盾,徐政委喝了口茶,接着询问宣沫沫刚才那番话究竟从何而来。
宣沫沫重重叹息一声:“唉!你们说,像祁啸这样容貌俊朗、能力出众、学识渊博的好男人,娶了我这么个好吃懒做、蛮不讲理的媳妇,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!”
她低垂着头,潸然泪下,捶足顿胸,“每每想起自己耽误了祁啸这样的好男人,我是痛心疾首寝食难安啊!我恨我自己,没文化没素质没教养,气走了婆婆,还不懂教育孩子,闹得家里鸡犬不宁!这两天我终于想明白了一个道理,爱一个人就是要放他自由,当初是我用腌臜手段爬了祁啸的床,现在也该还他后半生的自由,让他去追寻真正的幸福了!”
感天动地的肺腑之言,听得几位嫂子们感动不已,眼眶湿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