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尚能记起她说这些话时神采飞扬的模样,像在说一加一必定等于二一样,笃定极了。那是一个拥有着强大的自信和足够的幸福感的女子才能说出来的话。
自信是她生来具有的,爱情的幸福是他带给她的。
如今的他却也知道司乔对于“水凰”一直心怀抵触,所以他着意地甚少提及。
只是忍不住揉揉她顺滑丰厚的青丝,轻声又道:“以后可不许再因此类事情跟我闹别扭了,闹别扭不要紧,就怕你自伤,气坏了自己。”
司乔柳眉竖起,“以后竟还有此类事情么?”
穆飞羿头摇得像拨浪鼓,“绝不再有。”
司乔白他一眼,又哼道:“对了,宜宁郡主说过,你幼年之时曾经常与她一起随长辈到一处道观去烧香祈福,那钦天监魔科的李道长便是出身于那家道观,可有此事?”
穆飞羿稍稍挣扎了一下,怕说是,因牵扯到了与宜宁郡主同行会惹她不快,若说不是,可的的确确有过这事。
最终他选择了模糊处理,“我母妃与德平长公主曾是闺中密友,两人生前喜访道观,大概是有这么回事吧,近二十年的旧事,我那时年纪甚幼,记不太清了,怎地你今日见到那李道长了?他生性不羁,其貌不扬,但天赋甚高,钦天监的罗修长老很是器重于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