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见朱蕙兰的那刻,何祥英还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,她用手揉了揉眼睛,惊讶道:“大嫂!”
“可不就是我吗?槐子的孩子满月你都不给家里捎个信的,我到现在都没见过那孩子,这不,给买了点进口的奶粉和两身小衣裳,你可别嫌寒酸。”朱蕙兰连忙把东西往妯娌手里塞,在触及到对方那粗糙皲裂的手后,她的动作一僵。
心中隐隐的有点不安。
何祥英在老家一贯是最懂得享受的,她何曾这般苦过,这让朱蕙兰百思不得其解。
果然,下一秒,
何祥英的眼泪立马就掉了下来,她拉着朱蕙兰的手,哭得不能自抑:“别提那孩子了,说来都是痛……”
在她颠三倒四的描述中,朱蕙兰总算知道了何祥英变成这样的原因。
在妯娌疯狂的吐槽中,朱蕙兰的眉头蹙起,没好气道:“你说的还是槐子吗?像变了个人,再怎么说那都是他选择的妻子,孩子是两人爱情的见证,就算有瑕疵有残缺,你都不该当着个产妇的面说那样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