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因为那个药丸？
“曾经在我流产的时候，张妈给我吃过一种药丸，我不知道是什么，但是或许和这个有关系。”
沈蔓歌回忆着。
白梓潼的脸色愈发的难看起来。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那就糟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张妈疯了。不知道什么原因，帝都那边传来消息，她可能在女子监狱里面和其他人发生了冲突之后，不知道怎么就疯了。现在已经被鉴定了，属于精神失常。而且被转移到了秘密地方保守治疗。如果真的是她对你做了什么，以她现在的状态是没办法给你任何帮助的。张妈在医学上可以称为一个奇才。如果她好好地一心向善，说不定会成为医学界的人物，可惜了。”
白梓潼对张妈的医学十分佩服，但是对这个人的人品却不敢恭维。
沈蔓歌听到这里，就知道自己其实没多大的胜算了。
她不免有些悲伤。
“我这样的情况，最坏是什么样子的？”
她需要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