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天回家拿户口本，我们去领证吧？”
姜瓷那双清澈的眸子里，闪烁着柔和的光，看得傅斯年有些恍惚。
即便这是一朵美丽的罂粟花，他也心甘情愿地为之沉沦，甘之如饴。
“好。”
傅斯年嘴角浮现一抹浅浅的笑，抬手轻抚着姜瓷的头发，眼中满是宠溺。
姜瓷掀开被子，轻轻拍了拍床垫。
“一起睡吧。”
傅斯年没有拒绝，躺进被窝。
姜瓷像只小猫一样拱进他的怀里，软软糯糯的样子，让傅斯年想把她揉进身体里。
“你会离开我吗？”
傅斯年眼尾泛起薄薄的红，往日如枭雄般的人，在这一刻却像是一个一碰就碎的玻璃。
姜瓷眸光黯淡了几分，心底有一抹苦涩开始泛滥，她将脸完全埋进傅斯年的怀里，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别，声音也带了些许苦涩。
“不会。”
她再一次地撒谎了。
翌日。
姜瓷温柔体贴地给傅斯年拿外套。
“晚上早点回来。”那副模样就像是真的放下前程过往，重新开始了。
傅斯年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的脸，像是想从她这张温柔的皮囊下，看出什么其他的东西。
